不好意思了。
“守义,他们俩小孩子家家的,没必要。”
看着老梁要把钢笔塞回来,杜守义不乐意了,道:“你搞什么?这是给孩子们压岁的,有你什么事啊?你就算再客气也别想让我手下留情,下回见面,洗干净头等着吧。”
这是杜氏语录,意思就是要剃你光头。老梁听了哈哈笑道:“手下败将,你们也就剩张嘴了。”...
杜守义被弄的心情稍稍不爽,回去路上他绕了一下,又把李副厂长家玻璃窗砸了。他现在投掷技能在身,一砸一个准。
一分钟后杜守义出现在行政楼里。现在连完美的不在场证据都有了,还是由李副厂长亲自提供。他也在参加党小组学习呢。
做得过份吗?李副厂长前世手上可是沾着小北的血,怎么磋磨他都不过分。
时间转过一天,到了一月二十九号,礼拜三。
杜守义刚上班,就被白三拉到了小料房。
“班长,以前在咱们这儿的裴沛,昨晚好像让保卫科逮住了。”
“哎?!怎么回事?”
“这么回事。前天晚上李副厂长家玻璃又让人砸了,用得好像还是从咱们厂出去的一根钢条。
昨天保卫科就在偷偷排查,看这钢条有谁接触过。没想到,他们查着查着,在一犄角旮旯发现了一卷电线,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藏在那儿,想偷出去的。
保卫科那帮孙子太坏了,他们没吱声,就埋伏在电线四周围。等晚上裴沛来拿电线的时候,被逮了个正着。
班长,你说保卫科是不是也怀疑过咱们啊?”
杜守义想了想,道:“管他们呢?你缺什么跟我说,别自己想办法就行。四喜,你也记住喽,缺什么和师傅说,我来帮你们搞定。”
杜守义这三观已经歪得没边了,不过他就是这么个人。
等沏好茶,拿上报纸,杜守义又想起了刚才的事。
有邓科长在,保卫科是不会怀疑他的。再说车间常用的动力线和后勤的照明线明显不同。昨天那一卷要是照明线,估计保卫科早和他说了,说不定还让他一起参与破案。可能保卫科已经料到是裴沛,在给他下套呢。
杜守义也没想到,自己前天一时兴起,还能引发这么个结果。至于是不是帮一把裴沛,呵呵...
看了会儿报纸,时间来到十点。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戴月轩’紫兼毫X200。”
‘紫毫’既野山兔项背上的硬毛。
兔毛也分地域的,淮河以北的野兔毛被称作‘北毫’。也是王羲之比较认可的制笔原料。淮河以南的兔毛偏软,要低不少级别。
王羲之写《兰亭序》用的是鼠须笔,那么王羲之日常也用鼠须笔?
不可能的。鼠须笔一直是‘笔中至尊’,稀罕至极。无论哪一朝哪一代,它都不符合书写者大量的用笔需求。
王羲之在他的《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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