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膨胀了。”
“嗯,但你夸一句能让我更膨胀。”说着,抱她落在书案上,铺陈宣纸的同时,翻出一枚新刻的押角章,
印在她眉心。一时月色俏,月下人更俏。
梁昭问他,“刻的什么?”
卿卿。
敞开的窗子吹进来熨帖南风,案头上两支鲜切的棠棣花在风里簌簌地落。
悬笔之人大手一挥,纸上两行字:
淡而弥永,久而弥笃。
顾岐安方想解答意思。梁昭抢白说知道,她也一样,喜欢这平淡出真味的日子,喜欢柴米油盐有商有量,喜欢她每晚夜读不当心睡着了,翌日醒来就能看见那书被好好地搁在床头,书签也嵌在最准确的页码里,不偏不倚……
像许多不合口味的饮食,多吃吃就惯了。
到此,有人不甘心地问,我以前不合你口味哦?
那是!光嘴巴欠这点就该判死刑。
对话后来不了了之。而那枚胭红的押角章,也用在了昭昭各种她想不到的地方……
饶是梁女士逢人就夸,姑娘样样随我。
但有一点她不得不认,就是厨艺方面梁昭还是袭谭主任多些。
都属于天生不足,后天加成,结果雏凤清于老凤声。
光是老傅生日这天,昭昭亲自下厨做的一道清炒菠菜,梁女士都要说道半天。其实也是旁敲侧击给顾某人听,她因着“小两口”太曲折的缘故,这回远比当初严苛许多,头一关,你想当回我姑爷就得学做饭。
不能净指着老婆下厨。
娶老婆又不是娶灶妈子;
她生不出孩子,你俩当真要成了,指不定在你家那头受多少气;
当然也不能过火,最好两个人平摊着来,否则你父亲又要说她处处拿捏你……
一顿饭下来,口水淹死人的絮叨家务经。
梁昭在车上问顾岐安,“没吃心吧?我妈那人就这样,也因为我少个爹的缘故,凡事总要想得细一些杂一些。”
“怎么会?”顾岐安说他其实是在想,一道“红嘴绿鹦哥”能出什么花头来,好吃到哪里去啊?
“红嘴绿鹦哥是什么?”
“就是菠菜。书里看到的典故。”
“好吧!说实话没有很好吃,我盐放少了。”
说着就给他脍不厌细地讲解这菜该怎么烧才好吃。必须焯水,不然会涩,大火爆炒,起锅前最好点几滴白酒。
别看它是小菜。实则舌头上的乾坤可大了。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里,顾某人都可着这道菜练手。
出师那天就把梁女士请到家里来尝。
梁女士尝完一言不发,直到梁昭送走她折回来,有人才提着口气问,怎么样?
梁昭效仿妈妈的傲娇嘴脸,学给他听,
“我才知道你那天盐放少了呀!”
无形中被夸的人即刻翘了尾巴。
从此,顾岐安最拿手的菜就成了这道“红嘴绿鹦哥”,且再没被超越。
遥遥死活搞不定那谢易昂,无奈之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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