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ay2322:58:16cst2015
天刚蒙蒙亮,莲蔻哭着跑来,急促敲我木屋的窗子。我睁开眼睛,志玲仍着,趴在我的身上熟睡。我们缠绵了一夜。昨晚她就像只喂不饱的母虎,不停地向我要,长发好几次散在我的腰间,直到我们精疲力尽好吧,我承认,是我精疲力尽,她才像骑在一匹野马上那样匍匐下来。
我试图拖动她,可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使我们潮湿的身体黏在一起,“好啦,下去吧,草原是无边的,我已经跑不动了。”
她妩媚地撒着娇,“别乱动我会摔下马的!”
“你要把我压断了。”
“就这样儿!天一会儿就亮了。”
就这样,直到月淡星去,东方鱼肚白,直到莲蔻来敲我的窗子,把我从梦中吵醒。我们拥在一起的身子,被这个15岁的小姑娘看了满眼。我来不及尴尬,赶忙穿好衣服,打开木屋的门,问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哭成这样。
莲蔻蹲在台阶上,哭红着眼睛,对我说了大致经过
昨天下午,几个陌生人在山坡上野炊,然后就在甘蔗林附近赌钱。沙旺家的四个儿子,正在甘蔗林守护庄稼。很显然,他们不打算打盹的时候再给人用蒙翻,醒来后失掉庄稼,于是四个儿子齐上阵,全天候站岗放哨,等待甘蔗成熟收获,拉回家去酿酒。
然而这一次,意外还是发生了。沙旺家的二儿子,是个出了名的赌鬼,他好奇地凑近别人的赌局,最终技痒难耐参与其中。一开始,他赢得是红光满面、皱纹纷飞,但很快又输了回去。他不甘心,开始赊欠赌资,输红了眼睛打借条,直至把自家刚到手的甘蔗地也输给了对方。
另外三个兄弟,发现事态严重时,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的兄弟被人五花大绑,猎刀架在脖子上。对方就问一句话要人头?还是要山坡上这片甘蔗地?血浓于水,他们选择了前者,放弃了后者,眼睁睁地看着田地拱手让人,看着甘蔗林被人乱砍。
我带着莲蔻出门,赶到山坡上的甘蔗林时,五亩地的甘蔗林全倒了。巫虎正坐在田垄旁边的一辆矮小破旧的敞篷吉普车上,歪着嘴角冲我笑。沙旺一家人垂头丧气,蹲在砍倒的甘蔗林里抽旱烟。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使他们久久缓不过神,他们就像望着庄稼的尸体那样,留在田间不忍离去。
甘蔗林已经倒了,全倒了,即使再大发雷霆,即使再恶言相向,也已于事无补。我面容阴沉,压制着愤怒,向巫虎走去。我走得很平静,就像开口对他说话那样,只剩下平静,“你说过,不会乱动这片甘蔗林!”
“你也说过,这片甘蔗林是你的!”
毋庸置疑,巫虎已经知道沙旺从我手中要走这片甘蔗林。为了多种五亩罂粟,他们几乎无孔不入,或明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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