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算杀伤再多也只能算是一件常规武器。
从上俯视,就见黑吉斯的士兵如嗜血的蚂蚁一样纷纷涌涌地扑向洪烈营盘,上百万人的战场就像江河汇入湖海一样,渐渐再也分不出界限,下面就是一片兵海,在这样的大混乱中,双方的局部战争也时刻发生着变化,有的在败退,有的在进取,而也许就在一小拨趁胜追击的黑吉斯士兵身旁不足20米处就有一股洪烈士兵同样赢得了局部胜利,两家大军在有限的交界线上推推搡搡犬牙交错打得不可开交,这种局部战争胜利的因素也很微妙,或许是因为一个士兵作战格外勇敢,或许是一个统领率军有方,我发现身为这种大战局的统帅其实说好当也好当,打到这种程度,你只要把兵按上去就是了,别的都不用操心,因为有很多事情都不是人所能控制的了,战场上的风向、气候、甚至是某个士兵有意无意的一个表情都能决定一片土地上的胜败,单兵素质和战术配合非常重要却又不是关键,因为打仗其实也是需要运气的,所以有首诗是这么写的:
因为一颗铁钉
坏了一只马掌
坏了一只马掌
损了一名骑士
损了一名骑士
输掉一场战争
输掉一场战争
亡了一个国家
这首诗妙就妙在无论用马克思唯物主义观点看还是用西方的唯心主义看都解释得通,从量变到质变,不是风动不是帆动仁者心动……由此可见老外就爱写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我在天上飞了十几圈只觉无从下手,正如再锋利的手术刀都对付不了已经扩散的癌细胞,我颓然飞回洪烈大营落在史存道身边,史存道问:“怎样?”
我吁了一口气道:“黑吉斯全军不打将旗,我找不到那三个人。”
史存道却并不意外,微微一笑道:“五郎不必灰心,所谓望风披靡,能让狂妄的黑吉斯偃旗息鼓主将藏匿,你的作用已经起到了,难怪我看他们军阵指挥不灵,想必原因在此。”
我说:“这么说,这场仗我们能赢?”
史存道道:“能不能赢现在谁也说不好,黑吉斯用兵有个特点——只要人数一超过对方就会一窝蜂地一拥而上,什么兵法战策全都抛在脑后。”
我说:“虽然我不懂,可是这样的打法不就是一盘散沙吗?”
史存道道:“的确,这个法子除了黑吉斯以外任何国家要敢用其结果都是全军覆没,而黑吉斯所凭仗的,就是士兵勇猛,就算没有人督战也人人争先,这一点可着实让人头疼。”
我奇道:“这是为什么?”
史存道道:“黑吉斯军功封赏极重,一个普通士兵如果表现出色一场仗打下来得个百户千户的封地都有可能,而且他们军中底层军官更换频繁,只要一不留神就会被后进的士兵代替,这样人人自危,打起仗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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