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笑又可怜他,拉起被子给他盖上,“他怎么不管你,对你还是一样好。”
“对我没有对你好。”六子满腹委屈借着酒劲全发泄出来了。
钟意秋无以言对,感觉无论说什么对他可能都是伤害,为难了许久才安慰道:“对我们俩一样......”
“不一样!”六子闭着眼闷闷不乐道,“二哥从来没用看你的那种眼神看过我,也没对你笑的那样对我笑过。”
听起来像绕口令,钟意秋反应一会才明白过来,心里忽悠一下紧张起来,“哪种眼神?哪种笑?”
六子眉头拧在一起努力想说出来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憋了半天实在水平有限只能含糊道:“反正和看我时不一样......他很高兴,二哥苦了二十几年遇见你才知道高兴是啥感觉。”
钟意秋晚上只喝了一杯酒,他酒量不错没什么反应现在却突然觉得后劲儿上来了,眼睛看什么都双影,心脏咚咚——清晰的敲击着胸膛,他背对着六子声若蝇蚊仿佛自言自语也仿佛是乞求肯定,“他会不会也喜欢我?”
没有人能回答他,屋里除了六子如雷的鼾声只剩身体里澎湃的浪潮。
回屋时肖鸣夜还没睡,坐在桌子旁分了几沓钱不知道在干吗,钟意秋立马忘了刚才的激动,狐疑的问道:“你要干嘛?”
肖鸣夜笑着语气谦卑,“我申请用一千块钱,可以吗?”
他明显就是调侃自己说的那句话,钟意秋尴尬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只是着急......”
“不要道歉,”肖鸣夜站起来低头看他,高大的身影把钟意秋整个人都罩住了,“你记得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就行。”
“什么责任?”钟意秋抬头,恍惚间他感觉鼻尖碰到了肖鸣夜的下巴,但是肖鸣夜无动于衷弄的他又怀疑是自己压力太大产生了错觉。
肖鸣夜不理他哐哐的大声拉开抽屉胡乱翻找又哐当关上。
“......”钟意秋吞吞口水,“你要找什么?”
不理他。
“拿钱干嘛?”
还是不理他。
“肖鸣夜!你耳朵聋了吗?”钟意秋怒吼。
“找红纸。”
钟意秋:“......”
肖鸣夜塌下肩膀,无奈的在钟意秋脸上深深的看了两分钟才解释道:“承包后山说好最近签合同又拖到年后,袁老虎说最好打点一下。”
“要用一千块钱!”钟意秋觉得有人在拿刀割他的肉。
“干部多。”
钟意秋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一千块钱心疼的他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他五点多就醒了,摸了摸身边仍有一点余温,肖鸣夜不知道什么时间已出门去果园了。
——也没说啥时候回来?钟意秋看着房顶吐出一口怨气。
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学校,到了前面大队部院子遇见有人开大门,他看了一眼竟然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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