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这天,秦晏在医生的许可下,正式办理出院手续。
白草推着他走出医院,内心隐隐还有点期待。
等走到车边,看来的只有邵美玉和司机,白草的不满第一次达到顶点。
“婆婆昨天不是专门打电话来,说要接秦晏出院。”
邵美玉有些苦恼,“出门前夫人通知临时有事。”
“什么事比自己孩子还要重要……”
“白草。”秦晏回首轻轻摇摇头,“我没关系,老宅最近人多事杂。”
邵美玉咬咬牙,垂头又补上一句话,“夫人还说,先生出事需要静养,老宅不必去了,让您直接回山里安养。”
这下,秦晏也不说话了。
白草被气笑了,“婆婆的意思?”
“……是。”
“那出事时在场的司机人抓到了?”
“夫人说,接先生那司机是老夫人安排的人,至于太太所说司机谋害先生这事,可能是误会。”
“可能,误会。”
白草气得牙根痒痒,很想咬点什么东西好好磨磨牙。
“车上还有个我呢,她不心疼儿子,我心疼‘老公’。”
白草没有听话的回山里去,直接带着秦晏朝老宅去。
路上她专门给自己便宜爹打个电话。
“爸,秦家家宴有人故意使坏不让我和秦晏参加,你快来给我撑腰!”
虽然就见过一次面,可从那队父母的言语中她能察觉到自己的利用价值。
就像继母打算将她嫁出去的那几天,久违的对她态度很好。
白家父母目的未达成前,肯定愿意出面。
车一路驶进老宅,白草想象中被拦在门外的情景倒是没出现,只是临近进门心里冒出一个疑问。
制止她和秦晏出现,是秦家家主的意思,还是婆婆个人意思。
人不一样,意思可不同。
车稳稳停下,白草一下车就就看到候在车旁的周叔,面对面依旧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努力忽视他,白草从司机手里接过轮椅,推着经过周叔。
秦晏唤白草一声,让她停一下,扭头问周叔一句,“奶奶现在有空吗?”
周叔一脸为难,“先生,您今天不应该来。”
“哪不应该,你跟我仔细掰扯掰扯。”白草沉着声反问回去。
周叔皱起眉头,“这是为先生好,太太应该劝劝先生,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而不是在这询问,我会在老夫人见到二位前,将二位送回去。”
那意思明晃晃的不配合。
“你以为你是谁。”白草嗤笑出声,视线内闯入一个小矮个子,手里正揪着小猫的后颈皮乐呵地玩,她冷下脸,“秦家我也有人。”
白草推着轮椅稳稳地停在秦殊面前,周叔看到,眉头舒缓开。
这可是比他难缠的小祖宗。
只要见不到老夫人,今天这事就算顺利完成,周叔转身离开,打算告知夫人。
在他转身的背后,白草伸手抓住秦殊后领将人拎起来,双脚离地。
“啊!谁!小心我打死你。”奶奶的声音说着恶毒的话,白草都有点恍惚,有点怀疑和她生活俩月的乖孩子是另一个人。
“我。”
白草动了动手腕,让秦殊转半圈面对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么挂着舒服吗?”
秦殊四肢僵直,立马放弃抵抗,抓着小猫的手立马放开,虚虚地喊了声婶婶。
眨了眨眼,眼泪立马汇集在眼眶里,“我……我就是想跟小猫咪玩。”
“婶婶这也是在跟小歹朱玩。”白草哼一声,“想下来,除非你告诉我小曾奶奶在哪。”
正生气被叫小歹朱的秦殊立马变脸,仰起讨好地抢答,“我知道,我知道,小曾奶奶跟小曾爷爷在后湖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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