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夜离的目光带着询问,却见夜离笑得前俯后仰,明显是故意的。
终于将那一口东西咽了下去,白旬想起夜离刚才剁的东西里,就有这个很奇怪的味道在里面。
而她,明显是早有准备,特意给他留了一块大的。
“好不好吃。”不等他质问,夜离就伸了个勺子指着他,气焰嚣张得不行。
那肯定是不能说不好吃的,说不好吃就得挨打。
白旬很明白这个道理,乖觉的点头,说好吃。
尽管眼角还有些红,眼眶里还氤氲着雾气,但还是含泪说好吃。
夜离噗呲笑了一声,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又夹了特别肥嫩的一根蟹腿肉,轻轻沾了蘸汁儿送进他嘴里。
白旬舌头一卷,就将蟹腿肉卷进了嘴里,这次是真的心满意足。
离开部落的那一刻起,他无时无刻不在回忆夜离和与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她殷勤伺候自己的时候……
身为雄性兽人,他特别享受小配偶的殷勤,证明自己在小配偶心中的地位,让他特别满足。
就好像此刻,小配偶眼里只有他,她在向自己示好,这一点让白旬很受用。
两人一个剥一个喂,你一口我一口,就这样吃光了十来只螃蟹和虾,当然,夜离吃的都是小口,大口的都进了白旬的肚子。
夜离能明显感觉到,享受了自己的一波投喂之后,白旬比之前更粘人了,心情也好上了一个新高度,时不时就要回头和她蹭一蹭,不然就在她脸上舔一脸口水。
两人离开了水源地,白旬又变了兽形,驮着自己的小配偶,就好像驮着自己的整个世界。
曾经,他觉得小配偶骑在自己背上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没有几个雄性兽人愿意自己的小配偶这么放肆。
除非是那些连自己的小配偶都打不过的雄性兽人,不仅被小配偶欺负,也会被其他雄性兽人看不起。
但是现在,真正的让夜离坐在自己背上,感受她的依赖她的欢喜,白旬才明白之前的想法有多愚蠢。
自己的配偶怎么样,不都是自己纵容出来的吗,我就愿意这么宠着我的小配偶,就愿意看她这样无法无天的样子,你们管得着?
她惹是生非我兜着,她把天捅了一个窟窿都有我在她前面扛着,这就是我的本事,用得着向你们证明?
愚蠢。
像你们的小配偶一样,整天只知道缩在家里,没有自己的思想,一辈子只知道生崽崽养崽崽就很得意了?
你们太落后了,这样的配偶随处可见,有什么稀奇。
我这个就不一样了,哼哼。
白旬越想越得意,越想越兴奋,路上撒开蹄子一阵疯跑,如果夜离不拦着,他能直接飞上天。
“傻大个儿,发什么疯啊。”傍晚的时候,两人找了地方歇脚,夜离把虎脑袋揉了个乱七八糟,对于这样兴奋的白旬有些哭笑不得。
“我高兴。”白旬在她手上舔了舔,又伸过脑袋和她的蹭了蹭。
“你是狗啊,总是舔舔舔。”夜离故作嫌恶的伸手在他毛毛上蹭干净。
但是她这句话却惹恼了白旬,二话不说就把人推倒,从上到下都舔了一遍,直到夜离求饶他才停嘴儿。
“不准让小杂毛舔你。”白旬的肉垫摁住她的肩膀警告。
夜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点头答应了。
这憨货,简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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