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禀报完毕后向往常般退下。
熏香依旧,却多了股混合着药臭味的梅花香。
十日前苏婉宁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又在南风阁内,是谁送她来的,虽问不出个所义然,但她也知道是谁。
愧疚,满心的愧疚,缘于某人。
虽对前方的路一片迷茫,但苏婉宁却不吵也不闹,乖乖吃饭用药,能下床行走后最爱驻于窗前,怔怔的看着满园的雪景,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人会上前骚扰她。
不一会,苏婉宁便起身,扶着墙步履艰难的向外屋走去。
药很苦,喝下身子却很暖,将药碗放回桌上,苏婉宁并未走回窗前,而是将门缓缓的打开。
漆黑的夜,漆黑的夜空。
除了偶尔滑过的风声,庭院内很是寂静,寂静的像死了一般。
雪停了,又飘起雨来,气温很冷,苏婉宁站了一会正要返回时,突然一声尖叫将其划破,站在二楼的她低头看去,借着淡淡的月光,只见一个小男孩冲进院内,随后一个彪形大汉随至而来,小男孩衣不蔽体的肌肤上全是红痕,一眼就能瞧出那是虐待所致。
小男孩极力挣扯,大汉像捉小鸡一样将他双臂握在手中使劲向外拖。他发了疯的挣扯,一时间安静的庭院内便鸡飞狗跳,身形差异巨大的两人展开了一场肉博,而大门口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衣裳不整,面露淫相,笑呵呵的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看着眼前老鹰捉小鸡的戏码。
同一时间内,一豪华的厢房内也上演了一场闹剧,只见一个漂亮的男人从圆凳上骤然起身,暴跳如雷的将一桌的好酒好菜给掀了,任凭身后被溅了一身油汤的两位兄弟呼喊也不理,头也不回冲了出去。
苏婉宁知道楼下又哭又叫的男孩是前几日才被送进阁里来的。她对男孩充满了同情,但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歇斯底里的他被彪形大汉甩了几个耳巴子,然后被一把抗上肩头往院外去,他的哭叫声响彻云霄,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无比悲惨。
勾槛院内经常都会上演类似的情景,有些嫖客有着特殊的嗜好,就是久经欢场的高手都难以承受,何况初入欢场的人儿呢!
看着很快消失的三人,苏婉宁在深深的叹息中闭上了眼,心中是无限的哀愁。
惨淡的月光将苏婉宁孤单的身影照在暗墨的红木平台上。
她低头行走在长廊里,轻纱翻展、衣裾飘飘,若轻欲飞。徘徊停伫在廊沿,抬起头,任风夹着点点雨丝打在她脸上,她张开双臂,束高的长发随风飘扬,欲乘风归去。
“怎么,你要随风飞走么?”突然背后传来一个男子阴阳怪气的声音。
苏婉宁一僵,转过身去,看见秦淮景正眯着眼地看着她。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她脸色一沉,转身就走,满心的失望,为何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他。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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