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呢。”张小衍看着茶具,莫名其妙的说道:
“等会儿、陪我去井边汲水,好吗?”
眉眼如初,楚楚可怜,看的何长安心惊肉跳,只好苦笑道:“好,取了井水,咱们就出发。”
张小衍收起茶具,端了一碗酒,对着酒楼门口方向,遥遥一扬,娇笑道:“来的便是客,何不上来共饮一碗?”
何长安没有转头,气息绵长,似乎没什么变化。
二人早就心里清楚,他们、被包围了。
酒楼的门帘被一把掀开,雄赳赳走进来八条好汉,玄衣劲装,面无表情,均为武夫八品境。
旋即,随着一阵咳嗽声,一个佝偻着背的干瘦老头儿,缓步踱入。
身高不足五尺,左腰悬一把剑,鱼鳞黑鞘,长不足三尺,没有如江湖武人那样、在剑柄上栓上红黄穗子
干瘦老头一进门,抬头看一眼临窗而坐的何长安、张小衍,挤出一脸核桃褶子,笑眯眯的走过来,抱拳告一声罪,便坐下来开始喝酒、吃肉。
竟是一声不吭。
何长安面上轻松,心里却觉得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开始不稳,丹田灵海中,小黑棍跃跃欲试。
武夫六品境巅峰,踏入五品境,只剩下临门一脚。
这种人物,放眼大唐,已经算是二流高手,如今却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镇,显然是有备而来。
张小衍却看起来一脸的轻松惬意,懒洋洋的歪在椅子上,一手托腮,笑吟吟的看着干瘦老头。
干瘦老头吃的很慢,喝酒也很慢,慢条斯理,不急不躁。
总之,就是干什么事都慢吞吞的。
但这种慢,在何长安眼里,却是稳。
一只干燥、有力而稳定的左手,会让他的剑更快,更稳,也更有力。
此外,同样干燥、有力而稳定的右手,端了一碗酒,慢慢向口中倾倒,酒丝成线,将气机控制到不外泄分毫。
这样一只手,无论是握剑,还是拔刀,都是一种致命的危险。
当然,也可能是一只拳头……
……
随着一队铁骑疾驰而来,远远的几声呼哨,原本热闹非凡的青石小镇,瞬间安静下来。
黑人黑马,人人面色黧黑,彪悍异常。
所有的店铺关门、闭窗,人来人往的青石街道上,空余几只没来得及收走的鸡笼、鱼篓,和一个蹲在别人屋檐下,瞪包子的少女。
一把竹剑斜斜的绑在腰间,看起来,就是乡下孩童的玩具。
街道对面的包子铺门口,一笼没来得及被收起来的包子,又圆又大,还冒着腾腾热汽。
那少女黑而清秀,两只眼睛黑亮透彻,一身青布衣裳沾满草屑,两只靴子破损严重,沾满黄泥,应该是在山野间走了很久。
那一队铁骑狂风骤雨般进镇,在一座酒楼前骤然停下,数十匹马,竟无一声嘶鸣,简直比边境战马还有气势。
那一队铁骑站定后,只有为首一人下马,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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