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用戒尺。
这不是一只活脱脱的母老虎嘛,没想到母后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他哪里知道。
他母后白鲤小时候,是敢顶撞朱见济的主。
朱祐桢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一声清脆的响亮的声音:“啪!”
屁股上先是点钝痛。
旋即变是火辣火烧的灼痛。
可朱祐桤一看母后那平静的脸,本来也想挣扎嚎叫,竟然不敢了!
真的吓住了。
老朱的鞋子,朱祐桢没少挨,但母后的戒尺……
今天第一次。
对白鲤忽然就生出意思敬畏来。
于是也学老二。
不吭声。
硬扛!
朱见济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也不去管那边,问三个侍读的女伎,嗯,准确的说应该是雏伎,看这年龄,估摸着还在培训阶段。
再看其神态和举止,应该是大家闺秀。
是被拐子从地方拐到京畿的?
转念一想,风花雪月十六楼是官办青楼,隶属教坊司下,不可能干得出这种知法犯法的事情,那应该是犯罪后充斥教坊的罪臣之女。
而且这三女……彼此长得有些像。
应该三姐妹。
于是问道:“你们来自哪里?”
三个小姑娘都才十岁,年纪轻轻,却已经见识过着世间的残酷和冷暖,而且对生活也没了未来的希望,心理已经麻木。
一直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她们并不畏惧。
这世间,大概没有什么能让她们畏惧了。
此刻被问讯,身高最高的小姑娘道:“回陛下的话,贵州。”
朱见济思绪略微一转,“贵州承宣布政使司右参议艾扶之是你们什么人?”
官办青楼的雏伎,基本上都是教坊司那边送过来的,而教坊司的来源,大多是罪臣之女,贵州那边只有年前越王朱见深办了一个和土司勾结的参议艾扶之。
因为改土归流是大事,朱见深请示后,朱见济下旨严惩。
以儆效尤。
果然。
小姑娘道:“是家父。”
朱见济嗯了声,忽然觉得有点尴尬……自己把艾扶之发配充军,家眷充斥教坊司,但现在想想,这些小姑娘是无辜的。
不过没办法。
所以此刻面对着几个无辜的小姑娘,良心上有些不安。
问道:“你们是三姐妹?”
小姑娘道:“同父异母,罪女是长女,这是二妹和三妹,都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朱见济:“……”
这个艾扶之这么优秀的么,区区一个地方参议,竟然有这么多老婆?
那发配充军真不冤枉。
咳嗽一声,不想再问。
再了解下去,自己只会良心越发不安。
另一边,白鲤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放下戒尺,撩了撩有些乱了的鬓发,擦了擦汗,对戴义道:“带两位殿下回去。”
戴义立即领皇后懿旨。
不过戴义心细。
两位殿下现在这状况,怕是无法走动,也无法坐了,只能卧着被抬回去,早就让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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