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前面有个路口,你把我放在那里就好。”舒婳稳了稳心神,指了指前面的路口。
司机脚下油门一踩,一溜烟去了。
下车后,舒婳戴好了口罩,进了巷子。
这条路走到尽头,是一个长了杂草的铁门。
舒婳本想着和之前一样,翻墙而入。
却没想到,这平时结实的铁门,今天出乎意料的出现了明显的裂痕,两个铁杆之间的距离,刚刚好够她过去。
她伸手抚摸,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在大火中拼命的样子。
看来,重生之后,她的运气果然好了很多。
舒婳没再多想,从那缝里钻了进去。
她穿上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护士服,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小跑着离开了。
她一路摩挲着,去了一处寂静荒僻的楼。
这栋楼,安静到能够清晰的听到脚步声。
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来。
安逸的走廊似乎因为接近某个地方而处处透露着阴森。
舒婳停下脚步,看着前方的头上的三个字,心里发怵。
【太平间】
她抿唇,里面的冷空气时不时的会从门缝里钻出,像是在打着什么预防针。
舒婳视线锁着这扇门,掌心一捏。
她纵然是学医的,但也不至于到了死人堆里都不怕的。
可能平时鬼片看到了,总觉得这个地方阴森的很。
舒婳长吁了口热气,伸手。
她修长的在冷光下照着,异常的惨白。
“吱呀。”枯瘦惨淡的开门声在整个走廊里回响。
舒婳指尖蜷缩,抬步走了进去。
待她看清楚里面的场景时,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她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小箱子,终还是走了进去。
舒婳游走在其中,看着他们脚底的名字,一个一个的否定。
最终在一个人的窗前停留。
幸好,幸好。
她一颗悬着的心算是稳了。
事件发酵了这么些天,按道理尸体早已经被家属运走了。
可就是因为这件事牵连到了法律,导致应有的时间,并没有做应做的事情。
舒婳将自己的箱子放在床边,深深地鞠了一躬。
家属不让进行尸检,一定另有其因。
医院尊重家属的意愿,但她恕难遵守。
她一人蒙冤也就算了,可是现在牵连的人,已经不止她自己。
为了所有人能够恢复往日的清净,也为了死者能够安息,今天只能冒犯了。
舒婳直起身子,打心底里对死者进行了慰抚。
她走了床边,指尖颤抖的掀开了那白布。
她瞳孔猛地一缩,骤然后退了两步。
面部溃烂,尸首放了几天后,更是连骨头都能够清晰可见。
她心狂跳不已,额头虚汗直冒。
不行。
舒婳仰头,平复了心跳。
她必须要尽快完成尸检,不然的话,这里随时都会发生意外,到时候别说查案了,恐怕是没这个机会。
她鼓起勇气,挪步回到原先的地方,指尖捏着那白色的清凉,闭眸,干干的咽了咽口水。
心一横,掀开了。
一股子尸体腐烂的恶臭窜入鼻尖,即使是戴着口罩,也难忍这刺鼻的味道。
舒婳忍着心里的翻搅,眉心狠狠地蹙着。
冷空气吹着,她依旧大汗淋漓。
她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了自己研发的试毒针,紧咬着下唇,探向了死者的身体。
针没有变两杠,说明不是中毒。
舒婳眉心蹙得更甚。
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可以让人大面积皮肤溃烂的药物,就算是有,也是禁药。
她仔细看着死者的尸体,戴着手套从尸体上轻轻摸了一把。
这腐烂程度已经不是药物可以做到的了。
但腐烂前,一定要有一个过程,才不会惹人怀疑。
舒婳眉眼一眯,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将那表面的烂肉放在鼻尖闻了闻。
虽然药物已经渗入皮肤,再加上尸体腐烂的味道加持,很难判断出一些药物的成分。
从她从小的鼻子,就比任何人灵敏。
只要是到她鼻尖的,任何成分,都躲不过。
舒婳鼻翼轻努,不知过了多久,忽的,眉目一凛。
是鸦胆子!
她找到线索,干脆把那白布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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